忙说:“将军不必多礼。”
她将一方锦盒递与樊长玉:“冒昧叫住将军,是想托将军将此物转交与公孙先生。”
樊长玉接过只觉略轻,也不知里边是何物,想着应是宫里同宫外传信递物不便,长公主才托自己的,当即就道:“末将一定转交到公孙先生手上。”
“多谢将军。”齐姝朝着她略一福身,转身之际,又看了她手上的盒子一眼,眼底似藏了一份黯然。
樊长玉觉着有些奇怪,又打量了一眼手上的锦盒,才收进怀中,朝文渊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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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征以小皇帝受惊染疾为由,推了这几日的早朝,但朝臣们奏上来的一些奏疏,公孙鄞帮忙筛选过后,要紧的还是得拿与他决断。
樊长玉还没进殿,便听见公孙鄞的牢骚声:“三省六部都在催了结魏严一案,瞧瞧这老贼的口供,他当这是玩呢?”
他越说越气愤,直接将一份口供拍在了谢征跟前,大冷天的气得直摇扇:“延误军机致锦州失陷,他说是怕被问罪,所以直接血洗了皇宫,把控大权后,篡改谕令,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孟老将军身上。你就说说,这份口供放出去谁信?他延误了战机,他人也得是在去锦州的路上啊,怎就去了京城?”
谢征执笔继续在案间书写着什么,不动如山。
公孙鄞从怀里掏出第二张,继续拍到案上:“唠,这是我问他为何提前回京后,他重新招供的,这下改口了,承认锦州血案是他一手设计的,理由是他同承德太子政见不合,他为了独揽大权,做出一番鸿图霸业,故意给了魏祁林假的崇州虎符……”
樊长玉心知这状纸八成又是魏严胡认的罪状了,她爹带去的虎符是真的。
她抬脚进去:“秽乱宫闱这桩罪,魏严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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