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锦州血案,魏严和随家究竟做了什么?”
为何随家没肯发兵援锦州,魏严这么些年,哪怕随家反了,都没把随家当年延误战机之失抖出来?
齐旻垂眸浅笑:“自是……做了猪狗不如之事。”
樊长玉冷喝:“说!”
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愈深了些,同樊长玉谈起条件:“以血衣骑的敏锐,应当也找到我那侍妾的下落了,想知道魏严和随家的勾当,可以,让我见她一面。”
樊长玉当即就道:“做梦!”
她目光清凌凌的,冷得像凝了一层霜雪的刀锋。
这人当初未免俞宝儿落到她们手中,对俞宝儿一个孩子痛下杀手的事樊长玉还历历在目。
俞浅浅好不容易才逃脱他的魔掌,她不会再让俞浅浅见这个败类。
齐旻垂下眼眸:“那便……无可奉告。”
樊长玉忽地拔出佩剑抵上了他咽喉,神情冰冷:“我可不是来同你谈判的。”
从军营到朝堂摸爬打滚的这些时日,足够她学会怎么狠颜厉色去威胁一个人。
齐旻却只是浅笑:“孤既落到了你们手上,左右不过一死,云麾将军若只想要孤这条性命,大可动手了。”
他开始称孤道寡,哪怕满身狼狈,也从骨子里溢出股骄矜来,似在告诉樊长玉,那便彻底没得谈了。
樊长玉持剑同他僵持了两息,剑锋都划破了他颈侧一层薄皮,溢出了血珠子,他神色间亦没有半分惧色。
樊长玉狠狠一皱眉,终是收了剑,抿紧唇角一言不发离开了行宫。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