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一片:“更混蛋的事,不也做过了吗?”
“你!”樊长玉气结,真正受制于人了,她倒也学会了战略性示弱:“我……我还疼。”
一双明澈的大眼直往屋外瞟:“那个……十一也找你呢,朝中这么多事,你不过目的吗?”
她又怂又不愿认输的心虚模样,实在是招人疼,谢征只觉从牙根处泛起一阵痒意,扣住她下颚从里到外啃了一遍,才把人松开。
得了自由,樊长玉立马拢紧衣襟坐得远远的,像是恼又像是嫌丢人,说:“我不要穿你的衣物了,我要我自己的。”
谢征长臂一伸就将人揽了回来,埋首在她肩窝处闷笑:“好,都依你。”
他的气息喷洒在肩窝处有些痒,樊长玉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脸推开了些,垂着眼角,唇角也抿得紧紧的,莫名有些气闷。
他说着都依她,但明明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
谢征拿了谢十一放到门口的奏疏到房内细看时,樊长玉已从兵器库翻出一把大刀去院子里练武了。
细雪纷纷,她在院中提着把大刀舞得猎猎生风,一劈一斩之间眼含煞气,不知是把那漫天大雪当成了何人在砍。
谢征撑着手肘看了一会儿,眼底浮起几许淡淡的笑意,垂眸继续看手上的奏疏。
看到其中一份时,他眉尾稍提,“岭南节度使在这节骨眼上进京了?”
樊长玉刚练完一套刀法,闻言撑着长刀回过头问:“是魏严的后手?”
谢征摇头:“探子说仅他一人进京。”
恰在此时,谢十一匆匆进院来报:“主子,魏夫人求见。”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