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的惨状,不由也有些心惊。
烧在屋内的软骨散剂量,都够放倒一头牛的了,他怎么还能走出来?莫不是提前服用过解药?
然而谢征手上的血迹和脚步间细微的踉跄,还是让他们注意到他确实是中药了,只不过还在强撑着。
冷宫大门早已锁死,其中一名侍卫当即就冲后方一名同伴道:“放火,把人都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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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齐姝已被安太妃禁足了多日。
今夜除夕,母女俩也只是简单吃了顿年夜饭,安太妃便回了小佛堂继续诵经。
齐姝心中气闷,拂袖出了暖阁,安太妃身边的老嬷嬷亦步亦趋跟了上去:“公主去何处?”
齐姝骄纵了十余年,可不是个好脾气的,当即就回呛一句:“本公主撑得慌,出去走走,宫门都叫母妃下了钥,你们还担心本公主去何处?”
那老嬷嬷被齐姝呛了声,也不见怒色,只一福身道:“那公主带件披风,外边风雪大,当心着凉。”
齐姝懒得理母妃身边这些人,她们跟着安太妃久了,一个个似乎也成了菩萨,说话都是一样的神态语气,齐姝见了便烦得紧。
她只带了自己的几个贴身宫女,高昂着头越过那嬷嬷便走了。
老嬷嬷在后方屈膝道:“恭送公主殿下。”
到了外边,齐姝才真觉着有些冷了,她在廊桥上望着高悬于空中的那轮冷月,捧着铜制的雕花镂空手炉喃语一声:“也不知那块公孙木头现在在做什么……”
她的声音太小,站在边上的宫女没听清,温声问:“公主说什么?”
齐姝努了努嘴,道:“没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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