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同魏宣水火不容,对魏夫人应该也没什么好脸色才对?
但谢征只冷声说了句:“退下吧。”
赵询出去后,樊长玉道:“京城里那些富贵公子哥,都这般下作的么?”
谢征一撩眼皮看向她:“你在替她鸣不平?”
樊长玉道:“魏严是个无恶不作的奸臣,魏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就算魏夫人也是个蛇蝎心肠的妇人,她能被世人骂她坏,骂她狠毒,也不该用那等言辞来羞辱她。仿佛这世间女子不管犯了什么错,都得被冠上个之名才解气。可魏家父子做了那般多的恶事,怎也不见旁人如此诋毁?”
谢征长睫低垂,并不言语。
樊长玉看向他:“我瞧着你也不是很开心,魏夫人对你很好吗?”
谢征答:“不好,也不差。”
从前他憎恶魏宣,每到年节唯一一次的一家人坐在一起用饭时,再看到魏夫人那张菩萨似的笑脸,他便觉着伪善恶心。
但离开魏府多年后,在北地偶尔还能收到她缝制的一两件冬衣,他才知道,魏夫人似乎真不知魏宣对他做过的那些事。
樊长玉听见谢征的回答,微皱了下眉,想着知道他自幼没了母亲,或许幼年时,也在魏夫人那里得到过几分类似母亲的关爱吧。
但因为魏严对他父母做的那些事,那份仇恨必然也是消不了的。
她撸起袖子道:“咱们要不趁天黑再去把那什么尚书公子揍一顿?”
对于一个未出阁时就敢去军中寻魏严的官家女子,虽素未谋面,但樊长玉心底还挺佩服的。
谢征黑眸缓缓转向她。
樊长玉眨巴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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