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长玉嘴硬想说吃了的,但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看着她窘迫又要面子的模样,谢征眼神一软,轻笑了声起身,将她也拉了起来:“怎么不自己先吃?”
樊长玉嘟嚷:“谁知道过来叫你吃个饭要这么久……”
谢征倏地笑了声:“我就当你这是夸奖了。”
樊长玉一愣,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后脸不争气地又红了,只能愤愤瞪他一眼。
她头发乱了,此刻这副狼狈模样,配上那神情,颇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豹子。
谢征长眸微暗,她现在看他的任何一个眼神都像是撩拨在他心坎儿上的钩子,他没忍住,把人摁住又亲了个够本才松手,哑声道:“别招我。”
她身上的衣裙早半湿了,谢征从笼箱里找了一身自己的给她:“庄子里没有女子的衣物,先将就一下。”
虽然之前在净室里两人已差不多算是坦诚相见了,但那会儿是情难自抑,现在让她当着眼前人的面换衣,樊长玉还是觉着难为情。
她抱着衣物去了净室,更衣时瞥见自己身上的红痕,以及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石楠花味儿,想到他先前将自己摁在条桌上的种种,他压抑的喘息声似乎还在耳畔,脸上顿时烫得快能煎蛋。
明明他进京的那一晚,也帮他过的……
是因为那时候一觉醒来,他已经走了,所以才没这么难为情么?
樊长玉用自己湿掉的衣物捂了一会儿脸,确定脸不烫了,才换上谢征给她找的那身。
他看着清瘦,穿的衣物比她大了好几个号,樊长玉换上后,袖子长得像是戏台上唱戏的,她把袖口和裤腿都卷了卷,才不至于行走时会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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