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军中甚至能媲美武将,在谢征手底下却没能撑过半刻钟。
谢征持着滴血的长剑立在不远处,脸上也沾着细小的血沫子,让那张过分俊美的容颜只剩邪佞煞气。
他问魏严:“这十七年里,你是怎么有脸来这里的?”
风卷着那些燃为了灰烬的纸屑四处飘飞,玄色的衣袍裹出他挺拔的身影,仿佛和这浓稠的夜色融为了一体。
魏严听着他字字珠玑的指控,一言不发。
冥纸的灰烬飘落在他肩头,恍惚间,他本就斑白的两鬓,白发似乎更多了些。
护在魏严身边的死士警惕盯着被其余死士拦住的谢征,对他道:“丞相,此地危险,卑职护送您先行一步离开?”
魏严面却抬手示意那名死士退下。
死士面上露出些许怔愣,但还是不敢违背魏严的意思,收剑退到了魏严身侧。
魏严隔着两丈距离同谢征对视,眼底讳莫如深:“你恨我,是应该的。你不想着杀我,终有一日,我也会斩下你首级。只是你不该自负在此处同我交手。”
他拂去肩头披风沾到的纸灰:“凭你一己之力,还灭不了我所有天字号的死士。你娘看着的,我也不会在此地为难你,扰她清净。”
魏严转身朝着夜色更浓的青石板小径往前走。
谢征持剑立在原地,忽地冷笑出声:“她活着的时候,你容不得她。她死了,你这般装模作样,真当她泉下还能有知?”
魏严身形微顿,随即依旧没发一言地继续往前走了。
围住谢征的死士们却不敢放松警惕,一个个握着刀柄的手心全是汗,生怕谢征再突然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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