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谢征捏住下颚吻住了。
这个姿势让她只有被迫承受的份,也方便谢征噙着她唇舌深入。
他一边吻她,还能抽出手帮她把腰间摇摇欲坠的棉甲绑紧,拢上外袍扣紧革带时,垂眸掠她一眼,牙齿咬住她左肩的衣襟往下拉,在那只剩两粒米大小的牙印处,覆上新的红痕了,才替她拢好衣襟。
樊长玉气息很不稳,身上的衣袍经他整理过再不显凌乱,双颊却染上了绯红,撑在桌沿的双手因用力而指节泛白。
谢征抬起头,在她被自己蹂.躏得微肿的红唇上又啄吻了两记,道:“再这么看我,今天就不用出门了。”
他嗓音比平日里更低沉,像是喝了酒,磁性得有些喑哑。
樊长玉目光渐渐清明,就着这个姿势一把拽住他领口,将人拉低至自己跟前,张嘴便在他肩颈处也用力咬了一口。
谢征轻“嘶”一声,不及反应,樊长玉已松开他跳下了桌去。
她掠出几步才回头看他,眼底是豹子似的野性和不驯:“走了。”
谢征拉起衣领遮住了肩颈处的那枚牙印,指腹在牙印上轻轻摩.挲了一下,才不急不缓抬脚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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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谢征说会有人通知谢七他们她去了何处,樊长玉便没特意再去寻谢七交代一遍。
借着采买的借口出了进奏院,二人进了一家卖笔墨字画的铺子后,被引上二楼,又有小厮捧来衣物供两人换上。
樊长玉站在雅间的窗边,将窗户推开一条小缝,看着两名血衣骑穿着她们之前的侍卫服离开后,街头几名着便衣的人立即不动声色跟了上去,她吃了一惊,扭头问谢征:“你一早就知道有人在跟踪我们?”
谢征坐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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