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官员进京,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进奏院,去了什么地方,接见了些什么人,都会有人事无巨细地报去宫里。
要想避开那些耳目,自然得乔装一番混出去。
樊长玉瞅了谢征一眼,他没戴面具,一张脸依旧清隽俊美,但她总觉得他情绪似乎不太对劲儿。
应该说,从进城那会儿在酒楼上看到他时,她就感觉到了他不对劲儿,才特意在快走过时,朝他笑了一笑。
此刻抱着那一身侍卫服,樊长玉顾不上问他要带自己去见什么人,迟疑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此次进京不顺……”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她就被卷入了一个坚硬凛冽的怀抱。
谢征什么都没做,只是紧紧拥着她,埋首在她肩颈处,像是溺水之人拼尽全力抱住一根浮木。
樊长玉微愣了一下,因为两手还抱着那一身衣物,也没法回抱他。
她试图抽出一只手轻抚他后背,再问问他怎么了,然而手还没抽出来,就被更紧地箍进了对方怀里。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谢征嗓音里透着疲惫和沙哑。
恍惚间,竟给了樊长玉一种错觉,此刻的他,似乎是脆弱的。
樊长玉也说不清心头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握住,闷闷地疼了一下。
她松手任那身侍卫袍落到脚下,顺势抱住了他窄瘦紧实的腰,像爹娘刚去世时,她在无数个夜晚里安抚长宁一样,低声安抚眼前之人,嗓音平静又柔和:“别怕,我在。”
第132章
过了几息,谢征便直起身来,那张冷玉似的脸上已半点情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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