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听说叫阵的那女将自称孟长玉,便已猜到那是樊长玉了。
随元淮拥兵两万,卢城这仅剩的两千残兵哪里抵挡得住。
她救不了更多人,只想着从随元淮那里讨一个人情,无论如何也要保下樊长玉。
随元淮闻言当即冷笑了两声,“你自身都难保,倒是还同情起外边的阿猫阿狗来了?”
俞浅浅丰润的唇微抿,道:“所以我求你。”
那苍白又带着凉意的手指毫无征兆地捏住了她的下颚,俞浅浅被迫仰起头来,对上随元淮暗色的眸子,只觉整个人似被吐信的毒舌缠住,湿冷又黏腻,身形顿时僵硬。
随元淮距她不过半尺睥睨着她,嘲讽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他常年喝药,身上都浸上一股清苦的药味,靠得太近,俞浅浅呼吸间都全是他身上的药味。
被掐住的下颚上,他指尖微凉的触感依旧清晰。
俞浅浅秀气的长眉蹙了蹙,看着眼前苍白阴郁的男人,问:“你想我怎么求你?”
随元淮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平静地反问他,有一瞬他眼底恨意狰狞,不顾俞宝儿还在车内,突然就粗暴地低下头去,吻住了眼前的人。
俞浅浅只觉唇上刺痛,回过神来忙用手捂住了俞宝儿的眼睛。
好在他很快便起身,俞浅浅用手擦过唇瓣,不出意外地见血了,有些疼,她蹙起了眉。
看到她唇上的血迹,随元淮底的阴鸷才少了几分,半垂下眼帘,语调讥诮,又似在借讥诮来掩饰心底的什么情绪一般,丢下一句:“今晚来我房里。”
直到他掀帘出了马车,俞浅浅依旧没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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