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赵大娘都忍不住开口训斥:“胡说些什么!”
秦勇一群人也不知这位老太太是樊长玉什么人,但看谢七都对她敬重得很,便也齐齐缩起了脑袋任训。
长宁人虽小,但也知道他们口中阿姐的夫婿就是自己姐夫了,她扒拉着马车窗沿,仰起头问赵大娘:“大娘,什么叫半身不遂啊?”
赵大娘连呸两声,才道:“说人是个瘫子。”
长宁便也替谢征正名道:“我姐夫才不是个瘫子。”
方才说话的小卒挠着后脑勺尴尬道:“我……我也是在军中听别人说的。”
赵大娘还不知樊长玉和谢征后续又出了那么多事,怕樊长玉官职高了,身边的人想法也多,她喜欢谢七这孩子,就是看中这孩子老实,做事本事,没有旁的心思。
未免谢征成为下堂糟糠夫,她故意在人前道:“长玉闺女那夫婿啊,生得可是一表人才,能识文断字,又有一身武艺。”
秦勇是个憨的,想着都尉都这般本事了,按这大娘说的,那都尉夫婿肯定也差不了,当即就道:“那咱们都尉的夫婿肯定也是个校尉或将军?”
赵大娘不知道谢征的军职,但看上次找来时,他似乎还没樊长玉一个队正的官职高,便也不敢托大,垂下眼只管逗长宁,也不答话了。
秦勇还不知自己说错了话,见赵大娘不理他了,跟几个同伴面面相觑。
还是谢七说了句:“日后你们见了都尉的夫婿,便知他是何人了。”
这个话题算是暂时揭过。
他们在原地暂做修整烧火做饭,谢七望着海东青飞走的天际,神色还是没见缓和。
他写明了路上所见的情况,命海东青去寻谢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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