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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卢大义的死,自然是魏严杀人灭口。
为了让这场戏做得足够逼真,必须瞒着唐培义这些在棋盘上的人,也只有死足够多的人,才能让这事被发酵得足够大。
不知是不是听了唐培义那番话的缘故,李怀安忽而觉着格外心神不宁。
他不断地在心底问自己一个问题,为了扳倒魏严而设计此事,是对,还是错?
曾经他觉得,大胤朝政把持在魏严手中,魏严一日不除,大胤便一日没有未来。
为了除去魏严这个大奸臣,朝堂上的博弈又算得了什么,这些年他们李家起势,为了同魏严抗衡,已填了不知多少人进去,为何今日会因死去的那些将士生出愧意?
他们死了,就能扳倒魏严,让全天下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舍小我而成大我,这不该是错才对?
李怀安闭上眼,不愿再去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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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在盘山官道上前行,雪白的海东青振翅在天际盘旋。
马车在途经山脚的河道时停了下来,一青年人去河边取水,却一脚踩空了,摔了个四脚朝天。
护在马车四周的另几名青年人都笑了起来。
那青年龇牙咧嘴爬起来,瞥见杂草掩盖下炊烟的痕迹,念叨道:“这河滩边上好好的,那来个灶坑?”
他瞧着附近还有不少用杂草盖住了,却有明显区别于附近野草的地方,走过去一一踹开,发现地下都是灶坑,他摸着后脑勺道:“怪了,这么多灶坑,得是多少人在这里做过饭?”
马车里探出一个小脑袋,长宁捧着一只毛茸茸的小黄鸭,兴奋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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