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歹徒伤成了这样,不查出这些歹徒的来历,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郑文常一听这人竟是个倒插门的,心中那点猜疑顷刻间就消了大半。
那人何等脾性,莫说一朝落难,便是皇帝将他下昭狱,逼他娶公主入赘,他都不可能点这个头。
正好楼下传来官兵的一声惊呼:“大人,这还有个活口!”
赵木匠还没来得及将谢征翻过来,郑文常只觉自己先前的猜疑荒谬得紧,也没了细看这人的心思,想起自家将军的交代,匆匆下了楼,只吩咐两个亲兵把阁楼上的尸体也拖下去。
樊长玉自是不知方才有多惊险,楼下有官兵看着,她倒也不担心胞妹和赵大娘的安危,问赵木匠:“赵叔,他怎么样?”
赵木匠把完脉,一度怀疑自己兽医也有个十几年没干了,医术不精,把错了。
眼前这人浑身是血,瞧着似受了重伤的模样,怎地脉象倒半点不凶险?
他本就皱巴巴的额头皱得更紧了些,凝神重新把脉。
他这副凝重模样,倒是把樊长玉吓得不轻,以为谢征没救了,整个人有些颓然地坐在矮凳上:“我早就该把和离书写与他,让他自己去别处养伤的,不然哪能遭这些罪……”
赵木匠又把了一次脉,发现脉象还是四平八稳,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一张老脸神色愈发严峻,正要去看谢征身上那些伤口。
躺在地上的人刚好在此时悠悠转醒。
樊长玉眼眶都隐隐有些红意了,见他醒了心情大起大落之下,没忍住咧嘴笑开,惊喜道:“你醒了!”
谢征看到她发红的眼眶和那个再惊喜不过的笑容,微怔了一瞬。
她是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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