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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长玉还惦记着翻墙回自家的事,道:“大娘你先睡,我再烤会儿火。”
赵大娘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哪能看不出这小两口还是没成事。
从前在自家两人就是各睡一屋,这会儿这闺女指不定是打算在火塘子旁将就一晚上呢。
赵大娘虎着个脸道:“大晚上的,不回屋睡觉,一直守着火塘子多费柴禾!”
樊长玉没料到赵大娘为了逼她上楼,直接把话给说绝了。
她想着从阁楼上屋顶,也能回自家,慢吞吞起身:“我这就上楼睡。”
走到楼梯口问:“有多的棉被吗?”
夜里还得打地铺。
赵大娘回绝得干脆利落:“没有!”
樊长玉欲把假入赘的事和盘托出:“其实我跟言正……”
赵大娘才不听她多说:“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但言正那孩子我瞧着是个顶好的,你看这回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拖着伤都要带着长宁跑,他现在一身伤病,你嫌他了是不是?”
樊长玉百口莫辩:“我没嫌弃他……”
赵大娘把她往楼上赶:“那你还想着打地铺,我要是言正那孩子我都寒心,豁出命去保你妹妹,到头来却不得你待见……”
樊长玉像个被自家老娘耳提命面不许辜负人家姑娘的风流浪子,被逼无奈上了阁楼。
房门一合上,赵大娘的数落声才停了,她深吸一口气,转头对上谢征那双平静淡然的眸子,想到他必是把她和赵大娘那些话都听了去的,面上除了窘迫,还多了几分不自在。
她向椅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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