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没同你说过,有什么是逃命也得带上的?”
樊长玉道:“我胞妹啊。”
谢征:“……”
他修长的指节按了按眉心,突然就不想说话了。
樊长玉见他药碗还没喝,倒是催促了一句:“药再不喝就凉了。”
药放到现在,确实已经不烫了。
谢征端起碗喝了个干净,那头立马有人笑眯眯递过来一颗橙皮糖:“这个我尝过了,酸甜酸甜的,也能解苦味。”
她那只手很白皙,五指修长,不同于那些娇养出的女子柔弱无骨,也不同于男子有突出的指节,像花和木有各自的筋骨区分,而她是界于两者之间的另一种好看。
橙色的陈皮糖躺在她手心,还沾着一层淡淡的白色糖霜,叫暖烛一照,谢征脑子里不合时宜地跳出了“秀色可餐”一词。
这个词用在樊长玉身上……他自己都沉默了。
不想脑子里再浮现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捡起那颗陈皮糖丢进了嘴里,绷着脸道了句:“多谢。”
樊长玉以为他是怕苦觉着丢脸,心说这股别扭劲儿还怪好笑的。
她拿着空碗起身:“那我先下去了,一会儿再给你端饭上来。”
门帘子一晃,人出去后,谢征才皱着眉瞥了一眼自己拿陈皮糖时擦过她掌心的指尖。
酥痒的厉害,还有些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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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长玉下楼就见胞妹拿着什么东西在喂那只矛隼,“给你吃……”
那只矛隼已经被逼到了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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