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脸皮不免也被打趣得窘了一下。
正好药已经煎好了,樊长玉把几包糖果拿上阁楼时,顺手把药碗也带了上去。
里边的人没睡,她一进门,对方就看了过来,问了句:“回来这般晚?”
很寻常的一句话,但莫名又有些怪怪的。
“县衙那边有什么新线索吗?”他很快找补了一句。
怪异的气氛总算消退了几分。
樊长玉把药碗递过去,说:“已经结案了。”
谢征诧异抬眸,见她面上神色,瞬间便明白了大半。
樊长玉说出自己的猜测:“大概是新年里遇上这么大几桩命案,县令怕乌纱不保,才急着把凶案扣到山匪头上吧。”
谢征没作声。
那块腰牌是魏家的,如果是魏家想快速压下这件事,让州府给县令施压结案也不无可能。
但不管怎样,魏家已盯上了临安镇这块地,不宜再久留。
他看向樊长玉:“若是寻仇的,只怕后边还会再来,你如何打算的?”
樊长玉本想等他伤好些再同他说离开的事,此刻他主动问起,她便道:“我准备过完年就变卖家产,带着宁娘先去别处躲一阵。”
谢征听完后却道:“要走宜早不宜迟。”
他很清楚那人的手段,这么多玄字号的死士都折在了临安一个小镇,肯定会引起那人的重视。
樊长玉说:“离过年只差个几日了,我在溢香楼接了个帮他们年前制卤肉的活儿,这几日能赚点银子,变卖家产各种文书过户也需要时间,正好可以等到你伤好些后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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