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那你文章写得相当了得啊!”
谢征未料到她看似才疏学浅,对这些倒是颇有了解,垂眸掩住思绪道:“我从崇州逃难来,对那边的战乱时局和民生艰苦了解得更多些,写出来的东西哪怕粗浅,也是临安镇这边未曾听过的,所以才得了书肆掌柜看重罢了。你和王记的事处理得如何了?”
后面一句,颇有转移话题之意了。
樊长玉肚子里没他那么多弯弯绕绕,半点没发觉,边走边同他把王记的事说了:“……我都没打人呢,就踢了他家案板,再拿杀猪刀割了他头发,就把人吓成了那副德行……”
说到一半樊长玉突然打住了话头,看了一眼谢征后闭上了嘴。
谢征这一路都只是听她眉飞色舞地讲述在王记铺子里发生的事,并未出言,此时见她突然沉默了下来,才侧首问了句:“怎不说了?”
他生得当真是好看,精致的眉眼像是用墨笔画上去的,半垂着眸子看人时,漆黑的瞳仁里,不见了常挂在眼尾的那丝不耐,竟给人几分清冷又温柔的错觉。
樊长玉跟他视线对上,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挠了挠头道:“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太粗鄙了些?”
谢征眼尾稍提,似有些诧异她这个问题,随即道:“不会。”
放在落难前他会那样觉得,但现在不会了。
衣食无忧之人才有闲情去想这些粗不粗鄙、文不文雅的东西,温饱尚要忧虑的人,所思所虑不过下一餐的饭食。
以富人追求的东西去评判穷苦百姓,当真是“何不食肉糜”。
樊长玉闻言挽起嘴角笑了笑,也没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敷衍她,踢起一颗脚下的小石子,像是一个人孤单太久了,突然想跟人说会儿话,近乎自言自语地道:“从前我爹不许我在外人面前动武,我娘更是连杀猪都不准我去,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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