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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如樊长玉所说,身上很快就被辣出了汗,竟半点不觉外边的天气严寒。
他问:“这是本地特有的菜肴?”
樊长玉说,“算是吧,镇上溢香楼里的名菜,那位女掌柜会的菜式可多了!”
谢征只动了一瞬把这菜往军中推广的心思便放弃了,军中饭菜只管饱,做不到这般精细,再者番椒花椒这些调味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樊长玉收拾完碗筷,又把他房里的海东青拎到了火塘子旁,出门前不忘叮嘱他:“厨房里还有半叶猪肺,你晚些时候再切碎了喂给那只矛隼。”
她挠了挠头,不太好意思地道:“若是得闲,也试着驯驯?”
谢征懒洋洋扫过去的目光却有如凌迟:“……好。”
海东青在笼子里颤巍巍缩起了脖子,像一只巨型鹌鹑。
樊长玉便放心推着板车去了铺子里,今日雪大,这个时间点了,街上来往的行人都还没几个。
到了肉铺那条街,也是冷冷清清的。
樊长玉打开铺子门,又清理了檐下的积雪,这才发现她用砖头垒在外边的灶台叫人给砸了。
她当场给气乐了,她这铺子里才卖了几天卤肉生意?这么快就惹人眼红到要砸她东西了?
经历了樊大和赌坊的事,她在外边一向以凶悍泼辣出名,凶名有时候也有不少好处。
樊长玉当即把扫帚一扔,叉腰骂道:“那个鳖孙犊子砸了你姑奶奶的东西?有事不敢当面说只敢背地里干这些勾当,祖上是当王八的不成?”
她自幼习武,气沉丹田开骂,嗓门能贯穿整条街。
相邻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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