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行道:“我担心为难左云。主治医师对右时还更尊敬一点,你之前也说右时能用的人手比左云多,就很奇怪。”
言澜与道:“孟家是安抚医师的世家,在疗养院一行是翘楚。孟左云很优秀,但孟家不是没有别的s+级安抚医师,可是能在军部站稳,还和元帅关系匪浅的,只有右时。”
孟家的掌权人可以管束孟左云,因为孟左云是他的儿子,却不能在孟右时面前拿父母的腔调,甚至还要将这个前途无量的女儿当做平等人来沟通。
薛锦行歪头:“看来孟家也不像我想的那么和谐。”
言澜与轻轻应了一声:“右时的父母看重名声和事业,对子女的掌控欲强烈,孟左云的安抚医师证其实也是逼出来的,要不是右时能护着她哥哥,孟左云心理上早晚要出问题。”
薛锦行皱起眉。
孟左云性格很好,没想到家里是这种风气。
言澜与接着道:“我对孟家没有关注度,和右时也是开学之后才熟悉起来,都能感觉出孟家掌权人造成的压制。我听右时说,孟左云的安抚医师证其实算是硬逼出来的。”
薛锦行道:“真倒霉,摊上这种父母……”
“但是别担心,也不要太逼着自己,”言澜与迟疑几秒,向前靠了一点,额头贴了下薛锦行的眉心,“孟左云和右时都是讲道理的人,而且有我在,你只管去做。”
薛锦行被他轻轻靠了一下,心一下就软了,声音也低下来:“孟庆歌的问题在于我不是主治医师,在于孟家,要真是叫我放开手处理,可能真的不算大问题。孟庆歌毕竟不是天生的……”
言澜与唇角弯起:全联邦,大概只有他面前的人敢说绝症不算大问题。
薛锦行的智脑震动几声,他坐直身体,点开光屏,是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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