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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里,唯一重要的只有黎初。
其他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为黎初让步。
这两人的暗潮涌动终于引起了时瀛的注意。
时瀛收好餐盒,来回扫视着两个人,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叙从小就心思深沉,有什么话也不会放在明面上说,傅屿迟更是没有章法,做事全看自己喜恶,这俩人时瀛都搞不明白。
可凝滞的气氛却是骗不了人的。
难道在他专心喝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
时瀛眨了眨眼,清空脑子里繁乱的思绪,他起身拍了拍江叙的肩膀,笑着说:“小叙,今天真是麻烦你了,你要是忙就先回去,改天我再好好谢你。”
时瀛不敢再多留江叙,他心里的预感很不好,总觉得会有事要发生。
江叙早点离开也好,免得波及到他。
江叙眉心微动,唇角撩起浅笑,眼底却渗着寒意,“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走到门口,他忽然转过身,目光恢复一片澄澈,他看着时瀛问道:“表哥,你知道黎初姐在哪个病房吗?我来的时候遇见她了,想再和她道个别。”
江叙的话语犹如平地一声雷,炸得在场的两个人耳朵嗡嗡作响。
傅屿迟靠着床头的脊背蓦地腾起,双手死死攥着被单,深邃的瞳孔闪着猩红的光芒,他咬着牙嘶哑着嗓音问:“你刚才说什么?”
时瀛哪里敢让傅屿迟知道黎初就在医院里,而且还在贺明洲到病房内照顾。
他拼命地给江叙使眼色,让他别再说话,可江叙却像是没看懂他的示意般,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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