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无力招架对方的进攻。
傅屿迟并未上前,也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举动,他只是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人,像是在观赏稀世珍宝般,眷恋得不肯挪开眼睛。
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一家人。
晦暗的眼神更加幽深。
是啊,他们本该是一家人。如果不是因为当初他用错了手段,他们或许和万千家庭一样幸福美满。
在她离开的这三年,他没有一天不后悔,起初,他连看都不敢去看她一眼,每日只能依赖酒精麻痹大脑,一旦空闲下来,他就无法自控地想她。
想念是会发芽的种子,时间是它的养料,它肆意生长,早已占满了心里的每一寸角落。
那些日夜,他将自己折磨到几乎发疯,一遍遍地问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样才能让黎初原谅他。
失去黎初的半年后,因为严重酗酒,他把自己作到了医院,他只觉得自己是活该,是报应,他的这点痛苦比起黎初所承受的又算得了什么。躺在病床上,眼前浮现的是黎初唇色惨白,气息奄奄的模样,她孱弱的声音仿佛断断续续传入他的耳边,一声一声哀呼着,“傅屿迟,我好疼。”
他想伸手拥住她,却看到了她眼里的恐惧,像是看到了厉鬼一般,瞳孔皱缩。
惊醒后,他才发觉自己身处在医院。
身边陪着的人是他的好友时瀛。
傅屿迟已经记不太清那天时瀛骂了他什么话,唯有一句,彻底点醒了他。
时瀛气他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傅屿迟,你他妈的别跟个废物一样自怨自艾,要赎罪就到黎初跟前去。”
傅屿迟木然地看着时瀛,死灰一般的眼睛慢慢有了神色,伸手攥住时瀛的手腕,他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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