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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之间总得有个人低头,花点小心思就能哄好,何必在这郁闷地喝酒,哄女人又不丢人,哪个男人不哄女人。”时瀛耐心劝诫,他是真怕傅屿迟又把感情作没了。
上一回分手单了三年,这次再分搞不好又是三年,傅屿迟单着倒也没什么,但是他会拉着他们不要命地喝酒啊。
傅屿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傅屿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神里蕴满了阴霾,“哄她?做梦!”
他花钱摆平了她家里的事,开车四个小时去文德镇救她,也让她如愿进了画展。
她该感恩戴德地匍匐在他脚下求他垂怜。
竟然还敢让他去哄她?
时瀛见说服不了傅屿迟,无奈地摇了摇头,话他已经说了,听不听那就是傅屿迟自己的事情了。
只不过他倒是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傅屿迟逼成这样。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道婉约的身影。
时瀛吓得一愣。
不可能!那女人已经定了婚,怎么可能又和傅屿迟在一起。
可前段时间文德镇的事还历历在目。
傅屿迟紧张的神情是他亲眼所见,他们开车四个小时,直至凌晨才到,他从未见过傅屿迟这样对过其他人。
作者有话说:
傅狗:我是绝对不可能哄她的!
作者好心递上一个冰袋:拿着吧,会用上的。(打脸后总要消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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