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物袋递给俞老:“爷爷,生日快乐,祝您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俞老拍着她的手背:“谢谢姿姿,爷爷祝你和忌言,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都说红事冲喜,他这一年的确越活越舒坦。
这饭桌上的人都套了张面具,看着热情其实心怀鬼胎,尤其是,他们都把俞忌言当成眼里的刺,因为他太出色,风头压过了自家长辈。
此时,他们都在翘首期待这俞家刚过门的孙媳,会送出什么厚礼。
礼物袋很重,俞忌言帮了忙,俞老才打开了沉甸甸的盒子。盒子搁在桌上,他揭开,里面是由黄金打造的松树小雕塑摆件,旁边还有一只金兔,是俞老的生肖,黄金在通透的白光里,璀璨刺眼。
还是真是一份情深意重的厚礼。
许姿虽然肯定这婚会离,但对俞老,她很用心。她也不是想俞忌言面子,而是她自己丢不起脸,这是她家教。
可她越是心细,俞老就越把她捧手心里。本来每年身边的位置都是留给大儿子的,但今天,他却给了许姿。
俞老这一举动可是引来的一些人的不满。
礼物上挑不了刺,就只能从肚皮上挑。先开腔的是长得较刻薄的婶婶。
婶婶道:“姿姿啊,你和忌言结婚一年了,还没动静呀?”
许姿当然知道这个动静指的是怀孕,她暂时还能笑着应付:“我们还年轻,还不急。”
“你们是年轻呀,”婶婶带着吴侬软语的腔调,假笑道:“但是爷爷不年轻了呀,忌言是爷爷唯一的孙子,他自然是想看你们三年抱俩啦。”
话毕,落在许姿身上的目光如炬。她擅长打官司,但不擅长处理家庭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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