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的安慰听起来很有道理,张涛心里依旧急得喘不过气。
等到了医院,询问医院工作人员之后,他急匆匆地奔进病房,入眼便是一个全身上下缠着白纱布的病人。
张涛眼里的泪水终究没忍住,直刷刷从眼眶里奔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指着卓禹驰,控诉:“你说这还不严重吗?!”
张涛奔到病床前,伤心欲绝地抓住缠满白纱布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兄弟啊,是我对不住你,都怪我,要是我在你身边,你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要是我当时坚持带你去舀城跑生意,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我不坚定啊,要是我当时坚定一点,你现在就不会伤成这个样子了!”
张涛看着病床上紧闭着双眼的病人,越想越伤心,“兄弟啊,你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去跟你父母交代啊,怎么跟顾樱交代啊,他们要是知道了,他们不得拿刀杀了我啊。”
张涛哭得眼睛都红了。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张涛也不是个喜欢哭鼻子的人,小时候闯了祸,在家里被老爸拿着皮带抽的时候,硬是一滴眼泪都没流过,第二天还屁颠屁颠把伤口展现给小伙伴们看,炫耀自己很抗揍。
他从小到大都没流过几泪,在家乡,男孩子流眼泪是要被瞧不起的。
可现在看到归希文这样满身纱布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他眼里的眼泪不值钱地哗哗往下掉。
一个大男人,趴在病床前哭得如此伤心,卓禹驰站在一旁,也红了眼。
他走上前,试图将张涛从地面上扶起来,后面突然走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
大叔看着房间中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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