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你送那个铃铛,我也不会特意过来一趟。”
说起铃铛,张冬玲站起身左右张望,“铃铛挂门口了吗?”
这铃铛是张冬玲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说法,说是大门口挂铃铛,能聚财保仕途。
张冬玲原本不相信,前几天她从张阔新家门口路过,瞧见张阔在大门口挂了一串铃铛,张冬玲心里立即信了几分。
张阔这段时间可以说是风生水起,不仅娶了漂亮老婆,仕途也是节节高升。张冬玲想到归希文入职以来还没有上升的苗头,心中一动,也弄了一只铃铛送过来。
她就盼着归希文在仕途上能顺利一些。
归向荣过段时间就要上升成厂长,归希文当初死活不肯受他爸余荫,自己选择去林业部,总不能最后还赶不上他老爸在厂里的成就。
张冬玲起身出门去看外面的铃铛,归希文没好气地瞪着她:“你那些都是封建迷信,挂个铃铛就能聚财,那大家也不用努力工作,直接在大门口挂铃铛,等着钱自动过来就行了。”
张冬玲不理睬他,直到看到铃铛安然挂在大门口的屋檐下,才放心离开。
张冬玲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阵风似的消失不见,只留下归希文躺在床上独自惆怅。
好不容易有点机会,这下全被破坏了,经过两次突兀打断的归希文心里已经留下深刻阴影,喝完姜糖水和冰糖炖雪梨,他心思全无,颓然地躺在客厅躺椅上,独自思考人生。
天色渐晚,到了回大院吃晚饭的时间。
归希文百无聊赖翻了个身,“我不饿,不想吃。”
喝了那么多姜糖水和冰糖炖雪梨,现在他一肚子都是水,走两步路都能听到肚子像个水桶一样晃荡出声,他是真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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