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就这样牵起你的手。”
楼祁听到歌声愣了半秒,随即轻轻笑了,看着窗外在冬方刚升起的灿烂旭日,感慨:“我来煌城那天,刚好迎着落日,车载音响里也是这首歌。”
陈黎转头笑道:“然后,砰,一声,车子抛锚了。”
楼祁点点头:“对,感谢车子抛锚,我才能见到小蝉。”
“诶,楼祁,我很想问问你,你为什么叫杳杳小蝉啊?”陈黎好奇地问。
楼祁望着窗外,车速飞快划过但并没有变化的枯燥荒芜的景色,竟也有了几分亲切可爱。
他轻声回答:“这个原因,很长很长了,可能等到机场,也没法说完。”
说着,楼祁转头看向苏青杳,眸里带着温柔:“但是,只有这个故事里的人,才被允许叫她小蝉。”
这并不是一段美好的过去,但在过去里带来美好的人,得到了特别允许。
他是她的特别允许。
回到北京,苏青杳去了一趟农科院,看望自己的恩师吴教授。
得知苏青杳要去尼几亚,吴教授很感慨。
他年事已高,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但依旧精神矍铄,每年都会南下去海南待上三四个月看自己的实验田。
他靠在深色皮革的沙发上,眼里带着欣慰的笑:“青杳,我记得你刚进大学的时候,我就是你的遗传学老师。当时你父亲带你过来,和我介绍你。我问过你一个问题,你还记得吗?”
前天下了一场雪,窗外还对着厚厚的一层雪,满目都是雪白剔透的世界。窗玻璃上有细细的冰花,光透过窗,屋内似波光粼粼的。
苏青杳坐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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