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清,紧接着另一个同事的声音才在手机里响起:“苏老师,陈黎刚在基地摔了,应该是骨折了,我们正送人民医院来呢。”
苏青杳倏地站起身,声音略显激动地说:“我现在去医院,阿黎现在怎么样?伤的严重吗?”
电话那头,陈黎在背景里痛苦哀嚎,苏青杳听得揪心。
第二道毛血旺这时候端上桌,鲜香四溢,色泽诱人的菜没有勾起苏青杳的馋虫。苏她低头整理包。楼祁拧着眉问怎么回事。
苏青杳叹了声气:“陈黎骨折了,我去医院看看她。”
听到她的话,楼祁眉心微蹙,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语气冷静:“别担心,方来应该会过去陪的。我们吃完饭就过去。”
陈黎的哀嚎声还在耳边回荡,苏青杳摇摇头,已经没有心思坐在这里陪他吃饭了:“抱歉,我还是去一趟吧。你自己吃吧。”
大学的时候,苏青杳流感发烧一周,一直都是陈黎跑上跑下,陪她去医院输液,半夜起来给苏青杳量体温,喂药擦汗。
两人的感情情同姐妹,苏青杳做不到在陈黎痛苦的时候,在不是饭点的时间。好整以暇地陪楼祁吃饭。
她转身离开,楼祁坐在座位上顿了半秒。
心脏像被关进了一个黑色的罩子里,密不透风,四面八方不停往里收紧,闷得楼祁喘不过气来。
他忽的回忆起八年前,他和她约好一起看电影。
他和周旭阳一起想将母亲先送去医院,安顿好后再回来陪她。没想到刚抵达医院,一接触到陌生压抑的环境,刺激之下母亲又开始犯病。
当时时澜恰好也在医院开药,跑过来帮忙。
他迫于无奈,直接放了她鸽子。他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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