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烧烤怎么样?要不要再整点喝喝?”
楼祁没有说话,但抬起长腿,被众人迎着离开。
林蝉背脊贴着墙壁发烫,瞪圆双眼望着一群人前呼后拥地围着楼祁,消失在拐角处。
她嗓子像被绳子系住,发不出一声。麻,闷,快要呼吸不过来。
第一次两人的距离不过十公分,他身上的木香几乎裹住了她。可是她没有出息,开不了口。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对他来说,她不过是他嫌吵顺手帮忙的路人。
林蝉弯下腰,背脊弓起,风吹过一阵凉意。她的背早已沁出了汗,心脏还在飞快跳动。
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当夜,凌晨一点,朝北的小房间,积水从天花板上的下水管往下流淌,水声在斗室里清晰滚动。
台风影响,窗外瓢泼大雨,树被风吹得剧烈摇晃,和着风雨撞在窗上,撞击声吵得林蝉无法入睡。
又一阵风刮过,老式窗门吹得“嗙嗙”抖动,仿佛要撞裂开。
林蝉缩在被子里,拧着眉睁开眼看向窗台,窗帘透光,能看到路灯照应下,树影剧烈晃动。
她正想翻个身,忽然意识到门被开了一条缝,无边的黑暗从那条门缝中涌出。
林蝉的心脏瞬间收紧,身体发麻似的僵硬,不再动弹。
她锁门了。门什么时候被打开的?就在风最大的时候?
一瞬间她都明白了过来,林东越有家里所有房间的钥匙。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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