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不同那时,此番那僧人只说他前路不定,有关于他的一切皆是变数,逆天改命或是行差踏错,只在他一人的一念之间。
江稚鱼从大相国寺回到齐王宫时已是亥时了,一入屋却见小世子眼睛红彤彤地吸着鼻子,显然是哭过了,听见她回来的动静就一下扑了过来紧紧抱着。
江稚鱼一时有些慌,小世子的性子可与小郡主大不相同,小郡主天性活泼、喜动爱闹,与她爹爹小时候简直如出一辙,而小世子则更像江稚鱼一些,性子沉稳,做事也更有思量,自他懂事起,江稚鱼还从未见他哭得这么凶过。
江稚鱼连忙蹲下将他圈在怀里,柔声问道:“程儿怎么了?可是今日在国子监被先生教训了?”
小世子时年七岁,本还未到入学堂的年纪,但陛下有意令他为宗室后继,且他又开智早,对许多事颇有见解,是以便早早入了国子监,同其他宗室子弟一起学习,除此,还另请了几位老师额外教他有关治国为君之类的策谋。
小世子两手胡乱抹着眼泪,边摇头边抽泣道:“不是先生训责,是郡王哥哥,他说我是没有爹爹的孩子……”
“娘亲,我已经七岁了,还从未见过爹爹,娘亲总说爹爹在很远的地方,是不是因为爹爹不喜欢程儿,所以从来不回家来看看程儿?”
小世子红彤彤的眼睛直盯着江稚鱼,伴泪而下的话令她心头疼得颤了颤,她不敢回视过去,只将小世子揽在怀里,紧紧抱住。
“不是的程儿,爹爹很喜欢很喜欢你,爹爹也很想见你,只是……”
江稚鱼不知该如何与他叙说那些利益争斗、阴暗流血的过从,一时哑言,只将怀抱着他的手缩得更紧。
整整七年的等待,提起时如何能不湿了眼眶。
小世子瞧见江稚鱼脸上滑落的泪珠,赶忙止住了哭,转而伸出小手替她擦拭,鼻音浓重道:“娘亲不哭,程儿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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