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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鱼只觉他这问题幼稚得很,若不坚定,她又为何心甘情愿越过重重困阻嫁与他。
江稚鱼不愿理他,便作势起身,边道:“不想与你多费口舌,我要接着涂面霜了,你要是无事可做便早些休息吧。”
只是还不待她走出一步,简是之忽而拉住了她,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脚下不稳扑进了他的怀里。
接着他的唇便覆了上来,手指也轻车熟路地勾下了她腰间的束带。
“夫人近日,却是冷落了我。”他贴覆在她耳边低低说着,抬手便放下了床榻两边的围帐。
军中自然比不得宫里,他们的营帐与将士们的很近,虽说现下众人都聚在远处饮酒,但江稚鱼总归是害羞得紧,两手隔在他胸前推阻他。
“会被人撞见……”她轻轻柔柔说着,身上单衣却早已被他褪至了腰间。
简是之已是情念上心,万不肯就此罢手的,更贴在她耳边哑声道:“我们轻声一些,不就好了……”
话毕,便张口含住了她耳垂,惹得她霎时周身一抖,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
纤腰低伏,香汗欲滴,他沙哑着重复之前的问题:“你的心意呢?”
她只得轻颤声音,娇声软语一次次念着他的名字,却又不敢大声,到了最后都变成轻轻的低吟,被他吃了进去。
战争总是艰苦,不知多少个不寐之夜熬着,但总归目下结果是好的,距出征之日已过了足足四个月,这四月里,大大小小的仗算在一起,西境惨亡人数是朝廷的五倍之多,这场征战,想来是胜负已定。
西境也已至了夏日,白日里暴晒,夜间却温度骤减,军士们难免生出几分不适与懈怠,萧贺虽严明军规,却也想着过不了几月便能班师回朝,故而并不很苛待违令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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