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张扬,任江府哪一个都会有所耳闻罢。
结果便是,皇后私下下令禁了他的足,命他老老实实待在齐王宫直到成婚那日。
江稚鱼的处境自也不比他好上多少,又重操起刺绣的活计来,且父亲有意无意地便时不时来院里转一圈,将她看得紧。
起初几日还有他的手信送来,也不知是哪一日便断了,而后就再没了消息。
江稚鱼边绣着丑鸳鸯边想,定是朝贵偷偷向宫外传信被抓了包,也不知领罚的时候简是之会不会上演一出主仆情深,将他护在身后。
不过一刻,江稚鱼便得出了结论,齐王殿下是断然不会替朝贵求情的,依他们两个往日里那关系,他不火上浇油一番已是仁慈了。
唉,可怜的朝贵,江稚鱼在心里默默为他祈祷。
“咕咕——咕咕——”突然一阵鸟叫声清晰传来,江稚鱼执针的动作停了下来,侧耳去听,却觉不对,这个季节哪里来的鸟叫。
她再一看外间天色,已是月上柳梢、昏黑一片了。
她本不愿去理,但那叫声却接续响起,实在吵得她心烦。
“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如此想着,她倒是想要去揪出到底是哪家不睡觉的小孩。
于是便披上外衫,挑了盏灯,走出屋外,寻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路找过去,终至了她院内的外墙下。
声音戛然而止,江稚鱼踮起脚高举起灯去照,却是黑洞洞一片,那墙太高,她什么也瞧不见。
正当她转身欲走时,忽而从上面掉下个什么东西,软软的一下砸在她头上,再叽里咕噜坠了下来。
她伸手一抓,却见是一朵粉红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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