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愣愣便跪了下去。
这般鲜衣少年肯为之卑微如此的,定然是珍爱更比性命之人。
她暗暗叹息一声,闪开身子将他让了进去。
她避于孤山数十年,便是瞧不得世人这般痴傻,杀阵易闯,而情关最难过,由是她见到江稚鱼第一眼,便瞧出她的女儿身,更窥得透,他对她,早已深埋的万千情丝。
江稚鱼对于她这突然出言尚懵愣之中,老妪已然转身而出。
江稚鱼只好将询问眼神投向简是之,惑然低问道:“婆婆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为何突然笑着与她说,她是有福之人……
江稚鱼不懂,而简是之却在那婆婆满含蕴意的笑意之中,知晓了她并未言明的话语。
只是她此刻忽而瞧着他问,倒让他平生出无尽羞赧。
他只支支吾吾道:“婆婆许是说……你大难不死,定是有福之人。”
江稚鱼虽仍旧蒙有疑云,但还是信了他的话,那夜着实凶险异常,她能活着逃脱,确实是有运气在的。
简是之转身取来几上药碗,坐至江稚鱼身前,舀起一勺浓黑药汁,在唇边轻轻吹了吹,待热气散尽后,便递到江稚鱼嘴边。
江稚鱼垂目看着木勺中的汤药,稍觉得不大好意思,只弱弱道:“王爷,臣自己来吧。”
说着,便要抬手去夺那药碗。
简是之却转腕躲过,兀自又将木勺递至她唇边,柔声低哄道:“芝芝,乖啊……”
话音之中满含的缱绻宠溺,令江稚鱼霎时红了脸。
她无方,只好由着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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