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贵挠了挠头,王爷若是想喝酒,在宴席上大可以喝个够,还要取出存酒做什么?
“王爷,您这是要做什么?”
简是之拍了一下他的头:“要你管。”
朝贵努了努嘴,跟着简是之身后又回到了宴席。
接着便按照计划那般,简是之果然在酒过三巡之后趴倒在了桌案上,而朝贵在悄悄禀明皇后娘娘后便架起他成功逃了出来。
用太子曾经的话来讲,在偷奸耍滑上面,简是之与朝贵简直是千百年来绝无仅有的良配。
侯府。
“夫人,咱们女儿这是怎么了?”
“……病了?”
“我看像是疯了……”
江稚鱼一脚踏在石凳上,一手举着酒樽,使劲向上托着,一边朝天大喊:“月亮公公,我江稚鱼敬你……你每日都准时上值,四季轮转,年年如此,实是吾辈楷模……你就是我江稚鱼为官之模范……敬你……”
萧芳舒白了江颂今一眼:“什么疯了,稚儿分明是醉了,都怨你,非要让女儿陪你喝酒,这下好了,喝成了个失心疯……”
江颂今捋捋胡子掩饰尴尬:“我也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啊,不随我。”
江稚鱼已经对月吟诵一盏茶的时间了,江颂今连忙将她从石凳上拉了下来,安抚道:“稚儿乖啊,那个……你的心意,月亮公公他老人家都收到了……”
江稚鱼摆手打断他:“胡说!他还没喝我敬的酒!”
江颂今擦汗,柔声道:“他不喝我喝,爹陪稚儿喝。”
江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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