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勉强强可以归位长辈对晚辈的亲昵之举,但二人的唇若是真贴在了一起,任凭她如何自欺欺人,也找不出自圆其说的借口。
最终,摄政王点下头,让詹公公将皇后带进来。
魏无晏亦是松了口气。
话说吴凝月春风满面步入御书房,入眼便是摄政王端坐于紫檀木雕龙纹书案后批阅奏折。
男子眉眼如画,身姿挺拔,棱角分明的轮廓犹如古雕般冷峻,通身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
偏偏男子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她醉心其中,不可自拔。
吴凝月眸含秋水,痴痴望着桌案后眉眼清冷的男子。
魏无晏盘腿坐在窗侧的矮塌上,将吴凝月脸上的一腔热忱看在眼中,不由微微摇了摇头。
她出生于皇城中,见过太多像吴凝月一样为爱痴狂,又因爱成恨,最终为恨送命的痴情女子。
她的母妃,不就是困于这一方金瓦朱墙之内,经年郁郁寡欢,最后抑郁成疾,临死前还不忘攥着明德皇帝送她的定情信物,在歇斯底里的咒骂声中咽了气,死不瞑目。
亲眼目睹母妃疯癫的死状后,魏无晏想起远在川西的云烨,想必此时他正拥着新婚娇妻卿卿我我,和如琴瑟。
还好,还好...
还好她陷得不算太深,否则自己岂不是要重走母妃的老路,将毕生希望系于一个不能完全属于自己的男子,饮恨而终。
陶临渊放下手中奏折,抬眸看向吴凝月,语气淡漠:
“皇后不是要将宫宴明细交给皇上审阅吗?”
男子清冷的语调打破吴凝月的痴念,她红着脸转过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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