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额上不由冒出一层冷汗。
“下官...并没有质疑摄政王的意思..”
陶临渊俯视殿下卑躬屈膝的群臣,眸光犀利,语调亦如寒冰般瘆人:“诸位呢?”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殿下群臣将头甩得如拨浪鼓一般,有几位惯会见风使舵的臣子更是纷纷扬言像韦誉这种中饱私囊的害群之马,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理应直接问斩。
多亏了摄政王洞若观火,明察秋毫,才能及时将韦誉这条国之蛀虫拔出...
陶临渊抬手打断殿下慷慨激昂的臣子,淡淡道:
“韦誉巧借职务之便,私下将农田篡改为桑田,长达十余年却不曾被户部察觉,足见大魏如今的税法还有不少疏漏,亦是时候查缺补漏,推行新的税法。”
沛国公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抬起头看向高殿上运筹帷幄的摄政王。
男子气宇轩昂,仪态万方,仿若一尊神圣又不可推翻的石像。
陶临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卷文书,温言道:
“这是同意新税法的文书,诸位官员若是想与本王一起修补完善大魏的税法,就在这张文书上签上字。陛下与本王念在你们的一片丹心,亦会将诸位的名字从这本账簿上抹去,从此既往不咎。”
说完后,他让詹公公将文书拿到殿下。
恰如魏无晏所言,陶临渊生了一副好皮囊,他虽靠着铁血手腕一步步登上高位,平日里笑比清河,眸眼噙霜。
可当他愿意放低姿态,礼贤下士时,那清冷的眸子沾上几分人气,便是一位谦和又儒雅的摄政王。
殿下群臣面面相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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