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军棍。”
听了薛锰的话后,魏无晏仰天长叹,她很想悄悄问上薛将军一句:
你...该不会是得罪过摄政王吧?
可瞧见薛锰一板一眼的模样,她只好苦笑道:“既然如此,为了不让薛将军挨板子,朕自当会用心学习...”
只可惜豪言壮语放出得痛快,真骑到马背上时,魏无晏却连腰背都挺不直。
身下的良驹据说是脾气最为温顺的照夜玉狮子,可瞧着那硕大的马蹄不时扬起尘土,以及马儿频频甩动的粗壮脖子,都让马上的魏无晏感到心惊胆颤,腿肚子忍不住抽筋。
骑射场上,不停传来薛锰火急火燎的大嗓门。
“陛下,您又用后脚跟踩马镫了,务必要用前脚掌,不然会有坠马的危险。
“陛下不必害怕,直起身子。”
“陛下切莫生扯缰绳,要随着马儿起伏的节奏驾驭。”
“陛下,陛下,陛下....”
夕阳西下,
骑射场旁的城楼上,一个身姿颀长清隽的男子负手而立,深邃凤眸望向场中鸡飞狗跳的一群人。
不一会儿,一名眉清目秀的兵卒登上城楼,对男子毕恭毕敬道:“启禀摄政王,薛将军托卑职捎一句话给您。”
“什么话?”
“薛将军想问问王爷他可不可以....直接去刑部领军棍?”
陶临渊剑眉轻佻,他盯着马背上那道纤细身影,淡淡道:“陛下都对薛锰说了什么?”
兵卒回忆了一下,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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