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流淌着不近人情的冷血。
当下,她还要想想法子,如何将内侍省即将送来的宫人给打发走。
摄政王府的武场内,
薛锰常年跟在陶临渊身畔出生入死,深知王爷心里有事时,习惯用舞剑平复心绪。
他站在檐下,看向武场中迎雪舞剑的王爷。
男子衣袂翩跹,矫若惊龙,手中挽起的剑花疾若闪电,嘶嘶破风,剑气所过之处,落叶纷崩。
武场四周种植了不少雪梅,在陶临渊凛然剑气扫荡下,瓣瓣红梅随激荡的剑气萦绕在男子周身。
薛锰远远看着这幅画面,感叹王爷毅力非同常人,即便如今身居高位仍居安思危。这天寒地冻,夜黑风高的,还不忘磨练武艺。
得薛锰由衷敬仰的陶临渊此刻心绪难平。
看着纠缠在他周围的红艳雪梅,陶临渊不禁想起跪坐在雪地里的小皇帝。
少年水眸潋滟,玉指细长,细白娇嫩的掌心沁出殷红鲜血,隐隐透出一丝诡异的魅惑。
感受到心绪紊乱,陶临渊眸色一沉,手中扬起的一道暴戾剑气,竟将武场外的几株雪梅树连根拔起。
“王爷好剑法!”
远方的薛锰瞧见王爷荡气回肠的一剑,忍不住高声喝彩。
陶临渊收起剑,回到书房饮下一盏青凤髓,平复血脉中莫名冒出来的躁动。
“南边有何动静?”
“回禀王爷,正如您所料,淮阳王领兵倒戈魏浔。”
陶临渊面容无波,又问:“四位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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