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走到今天的基石。
贺觉珩半拥着仲江,怀中的少女轻微颤抖着身体,嗓音近乎哽咽。
她在难过。
贺觉珩拉着仲江从舞池的边缘退出,不顾周遭认识他们的人震惊的视线,牵住仲江的手往外走去。
仲江的高跟鞋鞋跟很低,这让她轻而易举地跟上了贺觉珩的脚步,她走在贺觉珩身后,一路穿梭过举杯笑谈的男男女女,从侧门离开。
贺觉珩对这里颇为熟悉,他带着仲江穿过长廊,来到一处无人的花园。
夜色浓重,贺觉珩抱起仲江,那是完全能把她搂在怀里的姿势,皮肤与皮肤最大面积地贴合在一起,紧密到要融化彼此的骨血,重塑进自己的躯体。
泪水浸透了肩膀处的衣服,贺觉珩不合时宜地想仲江身体里怎么有那么多水可以流。
“对不起……但我总是做噩梦,梦里正鸿还在,我喜欢你但是你——很厌恶我。”
仲江近乎绝望地向贺觉珩讲述了那本书的故事,她在演讲台上优越的语言表达能力在此刻化为乌有,乱七八糟地讲了十来分钟后,仲江以一句话作为总结,“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开始,我就梦到了这些。”
贺觉珩捧着仲江的脸颊,他安抚道:“没事的,都是假的,那只是个噩梦,不要怕。”
仲江摇头,因为啜泣她说不出话,只能用动作表达。
贺觉珩叹了口气,抬起她的下巴,他用袖子擦掉仲江的眼泪,和她说道:“就算从逻辑上来讲它是通顺的,但那只是未曾发生之事,你不能用没发生过的事审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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