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
“不错,”沮授点点头,“主公将大公子召回后,便可安心养病了。”
病榻上的人微微皱眉,而沮授也不急于继续说服,内室便只剩一片寂静。
院中有日晷,细细的影像长了脚一般,在寂静中悄然又向前一步。
袁绍不得不开口了:“我该将大郎召回平原,还是邺城?”
沮授望着他,“主公欲静心休养,河北诸事自然要大公子来定夺。”
“三郎……亦可为我分忧。”
话说到这个份上,称得上图穷匕见,沮授也不再回避了。
“大公子有过否?”
袁绍张了张干枯的嘴唇,想了很久,只能不甘地伸出手。
这位河北雄主轻轻拽住了沮授的袍袖,几乎是用一种不讲道理的哀求声问他:“他平时也是很看重这个三弟的……”
棠棣之花,萼胚依依;手足之情,莫如兄弟。
沮授嘲讽地翘起嘴角。
“举凡父母,总觉得儿子们别无二心,但主公既要他们手足相亲,必先令兄友弟恭才是,”沮授问道,“若弟僭兄位,主公以为其尚有手足之情否?”
若还能有手足之情,就不会有郑伯克段于鄢的典故了!
若没有了手足之情,他们兄弟几人,又会变成什么模样?
袁绍很是犹豫,直到沮授用一个问题问住了他:
“孝文皇帝立下那样的基业,尚有七国之乱席卷天下,若非周亚夫扶大厦于将倾,不知九鼎又落在谁人手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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