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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男人终于下定决心,同焦急询问自己的妻子说出了他的决定:
“城东的贵人们都不曾离开,大公子必不会伤到我们,”他说,“咱们只要在家中小心待个几天,不去招惹城中军士便是了。”
那些贵人们不仅没有离开,而且很郑重地打扮了一番。
他们沐浴更衣,连鬓角处的杂毛都要对着铜镜,让婢女用小刀小心翼翼地修掉,确保镜中之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起来都是仪态完美,万无一失的。
屋檐的落雪被屋内的热气烤化,一滴滴落在屋檐下时,士人披上了氅衣。
仆役躬身等在台阶下,替士人穿上木屐。
这东西并不适合雪后穿,但一位束发着冠,宽袍大袖的名士一定要穿着这种东西,看起来才有超尘脱俗的风仪。
况且他不需要走很远的路,他只从正室走到门口,有车夫赶着轺车,等待已久。
“也只有迎接大公子时,才值得这样郑重。”
他坐在车上,与同行的友邻一起出发时,身后的仆役已经准备好了。
尽管在昨夜的战乱中,他们都损失了一些仆役,但对于赢得大公子青眼来说是值得的……况且仆役这东西,不就是做这个用的么?
那些剩下的仆役中有没有人在昨夜失去了亲人,贵人们各自表现不同,有人温言劝慰几句,有人则全无表示。
因为今天是个大日子,哪怕这些人哭红了眼睛,也得赶紧在竹箪上放满食物,又在水壶里注满肉汤,仪式感满满地捧出来,一路去到城门口迎接大公子。
——这才叫箪食壶浆啊!
他们就是这样赶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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