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合情合理的一件事。
有人慌慌张张地想要阻止。
还有人在大将军进帐后跺脚。
“这下闯祸了!”
挺大的一座帐篷,只点起了一盏油灯。
主公没有如白昼一般,威严而亲切地端坐在案几后面,注视着下首处的每一个人,每一张脸。
他萁坐在角落里,似乎在发呆。
还不到戌时,主公就把外衣脱了,只穿了件中衣,外面披着一件罩袍,幽微灯火将影子拉长后,本体像是突然小了一圈,就很可怜。
陆悬鱼整个人都有点懵了。
……难道是这几日都在闹痢疾,坚持着不同他说?
“主公?”
主公猛地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
“听闻主公染病——”
主公的脸一下子就扭曲了。
“我不曾染病!”他愤怒地嚷嚷。
“帐外还在煮着药。”她说。
主公的愤怒又憋回去了。
……剩下的似乎只有颓唐与不安。
“我无事,”他嘟囔道,“辞玉若为降卒粮草事而来,自去定夺便是,刘景升多疑无决,非你之敌,只要休整几日后,先解下邳之围为要。”
……看着还很正常,说话很有条理性,而且中气也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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