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好是她所能调度的,有战斗力的兵力的上限。
双方的士兵长着不同的面孔,但又像长着相同的面孔,混在一起之后,扭曲成了同样模糊的一张脸。
他们怒吼着,咆哮着,声嘶力竭,区别只在于对面需要一步步向前,撕开阵线,而她的军队则取守势,只守不攻。
牵招的攻势很凌厉,她的士兵因此渐渐后撤了几步,但阵线维持得还很稳。
她目不转睛望着这一幕,身边有人不安地动了动。
“怎么了?”她问。
“彼军中军军容甚整,”诸葛亮声音很低,“不见有何异动。”
“刚打起来,”她很自然地说道,“能有什么异动?”
“大将军不是说,袁绍军营啸刚平,立刻决战,必有蹊跷?”
“是没错,”她说,“可到底有什么蹊跷,对面为什么要让你看出来呢?”
小先生暂时陷入了沉思,而她的目光扫向另一侧的张辽。
张辽离她很远,正在一群骑兵中间门,但仍然敏锐地接收到这个眼神,转头冲她笑了笑。
今天的张辽也同任何一天没有什么不同。
弱者在面对强者时,大部分情况下是没什么机会的。
只要对面不降智,天时地利人和方面自己也没占什么决定性的优势,那就是只能蛰伏。
但也不意味着完全没机会。
比如说从冀州军选了今天出来打仗,再比如说前军完全不做任何掩饰,摆出了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架势,种种迹象都很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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