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的一个人情了!”
听起来带点自嘲,但后面的人又是一阵交头接耳,这分明是炫耀哪!
东郡太守之职,想也不用想,必定在他手里了!
这样破落的小城,酒宴原本是没什么可准备的。
但不仅有城内的世家,附近的豪强听闻了,也特地跑过来殷勤地送酒送肉,竟然整治出颇为丰盛的席面。
谁不知道曹公去了冀州,必为袁公心腹呢?这天下看起来不是刘备就是袁绍的了,大家既然不想惹袁绍,自然也不想惹他身边的人啊!况且这些年里,兖州的世家豪强们都为曹公尽心尽力过,那怎么也能套个近乎,谋点好处吧?
他们就是这样一盏酒接一盏酒的敬。他们敬曹公,也敬那位使者,曹公麾下的武将也是如此,敬主公,也敬那位冀州来的使者。
杯觥交错,烈火烹油,因此没人注意到谋士们敬酒时的细微差别。
他们不敬主公的酒,只敬那位使者,殷勤举杯,频频劝酒。
尤其是在有仆役自外而入,悄悄对曹公耳语几句后,这些人劝酒就劝得更殷勤了。
但这没有任何异常之处——自曹操往下,人人担惊受怕了许久,趁着今日酒宴敞开胸怀痛饮,一抒胸中郁气,这真是再正常不过的。
宾客们东倒西歪在地上,还要搀扶着去后院安置,扶远了都能猛然听到一声呕,真正是喝得醉醺醺的,因此被劝酒劝得最多的那位使者自然也人事不省,瘫在席子上起了鼾声。
太阳落山了,外面起了风。
仆役将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
大厅里只剩下了寥寥数人,神志清明,目光炯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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