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确是可以再拿出一些的。
他们已经做好了出钱出粮的准备——其中有些不情愿的,不愿意赴宴的人也被说服了,“荀文若为了兖州士庶,只身去求陆廉,终是击退了乌桓人!你且细想,他是冒了多大的风险!若你我都不领情,岂不被天下人嗤笑无义之辈?”
州牧府这天夜里灯火通明。
门前的火把几乎要将街上的树木烤焦,有源源不断的车马进了这座朴素宽敞的宅邸,街上的行人驻足观看,窃窃私语。
“听说是荀使君设宴,要请他们襄助主公,出粮出人呢。”
“这样的一顿饭可得隆重些!这是求着人家哪!”
“不错,我有一个兄弟在那府里做些杂役之事,嘿嘿,明天必有羊炙可吃了!”
他们这样交头接耳时,有人挑着扁担忽然停了脚步。
“我看可未必。”
那几个正嘀嘀咕咕的看客一起看向了他,“如何?”
“我家主人平时给府中供些猪羊,这几日听了讯息,也频频登门,要几头肥猪去,”那人小声说道,“府中却拒了他。”
“或许是用了别人家的猪羊也未可知哪!”
“城中困顿已久,谁家还有几头牲口呢?”
这是个问题,引发了这些黔首的一阵议论。
州牧府请客却不采购些酒水和食材,听起来确实是有点奇怪的。
但一队士兵走过来,这点疑惑很快就四散着,飘在鄄城的夜风里了,几名百姓匆匆忙忙,各回各家,挑扁担的帮佣也赶紧将这点东家要的东西送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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