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将军,战马乏了啊。”
另一旁的小司马立刻虚心求教了,“刘兄如何一眼便看出来?”
“你看那些马,脖子转来转去,”狐鹿姑指着远处正骑射过一轮,调转头来重新准备冲锋的并州骑兵,“你再看看那些骑士,跑不到一轮便要低头叱骂几句。”
小司马竖起耳朵,“仅此两项?”
“他们虽不是草原上的匈奴人,但也都是身经百战,能在马背上吃喝拉撒的老兵,”狐鹿姑说,“他们都快要制不住自己的马,岂不是一眼便能看出来?”
“让他们先歇一歇,”陆悬鱼说道,“派人去请张将军回来,我有事同他说。”
太阳其实还没有爬到中天。
但并州军确实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
这种疲惫并不来源于蹋顿是一个多么悍勇的敌手——那位大单于的确悍勇,数次领亲军击退他们的进攻,但对张辽来说,还不足以影响到他。
他所感到的疲惫来自于焦虑。
文丑军的俘虏之中是有几个参军的,他们不仅讲清楚他们是从乌巢而来,甚至也将濮阳城下的大军也一并交代出来。
晚则数日,早则片刻,濮阳一定会有信至,如果是求援,已经能令他们喜笑颜开——但更可能的是向他们预警,濮阳城已经失守。
但即使是求援,陆悬鱼也没有办法再分出另一个自己。
她能先胜文丑,再胜蹋顿,已经是全力以赴在这十里路上往返,将自己的一股兵马当做两股来用,如何还能一边与蹋顿对峙,一边再回援濮阳呢?
因此张辽必须快一点,再快一点攻破乌桓人的大军,只有这样,才能为她多留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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