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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愕然地抬起头。
张超打量了一会儿陆白,又打量了一会儿那个灰头土脸的男人。
他很想知道陆白是如何看出这人是个头人,陆白似乎听到了他心里话一般,递给他一张弓。
“这是角端弓。”她说道。
那个鲜卑男人愕然地瞪着她看了半天,然后突然用生硬的汉话开口了,“可你是个妇人。”
“我听说鲜卑与中原习俗迥异,头人议事时,妇人亦可在旁出谋划策,”陆白很平静地说道,“我是妇人又有什么关系?”
直视女子是于理不合的。
但张超忍不住又看了看陆白,感觉心中诧异极了。
陆廉姐妹都是雒阳人,乱世来临前也没有什么名声和官职,更没听说贸贸然去过边地,她到底如何知道这些异族之事?
“张公宽仁,或可饶你一命,你要用什么来报答张公的恩德?”
“将军……将军天威,只要我有的,都给你们!”那人惶恐得浑身都在颤抖,“不知——”
……难道是要粮草财物?
张超深思了一会儿,看向陆白时,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且来讲一讲,你们的头领是谁?”
这支鲜卑军的头领是檀石槐的孙子骞曼,年纪尚轻,同堂兄魁头多有争执,因此二人分了两支兵马南下。
不过就在昨日,魁头领不足百骑逃到了骞曼军中,狼狈至极,堪称是仅以身免,大概以后威仪不再了。
张超忍不住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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