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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瞥了一眼,悄悄勒了勒缰绳,令马儿走得慢了些,不知不觉地来到老爷子的轺车旁。
“大父,阿馗不解大父为何将家中衣锦皆赠陆廉,正盼大父解惑。”
老司马抬了抬眼皮,“他之前替你涂了粉,想推你去陆廉帐下,你因此心存怨怼,想我责罚他是吧?”
司马懿缩了缩脖子,“他若是言行谨慎,大父自然公道待他。”
这个略有点幼稚的对话并未继续下去。
“莫说大汉四百年,便是千年的阀阅门户,在胡人眼里又算得什么?”老人淡淡地说道,“咱们现下还不曾过河,便是过了河,这一路也未必平安。”
既不得不调头南下去徐州避难,总该交好陆廉,有这点人情在,不管以后有什么事,或是求她救援,或是求她举荐出仕,都要方便些。
世家与庶民究竟有何区别?不过是那点名声罢了。
司马家这些孩子们每每在人前,都要被父亲严加管教,因此传出“不命曰进不敢进,不命曰坐不敢坐,不指有所问不敢言”的端肃名声,也是这么经营来的。
这东西脆弱得很,因此才要更加小心地经营。
这个问题勉强获得了答案,但司马懿还想再问些什么时,远处忽然有人丢了箱笼,抱了孩子,掉头疯跑起来。
那些人跑得那样惊慌,连脚下的布匹也无暇去捡,完全是只顾着逃命的架势!
旁人还不曾察觉时,这不同寻常的一幕立刻被司马懿注意到了!
“胡虏!胡虏!”
他们赶路这样快,竟还是遇到了胡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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