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将那盏酒喝完时,仆役端上了两张一石弓。
“若尔能开两石之弓,”吕布的身体稍稍前倾,也有点好奇,“今夜当为座上客!”
这两张一看是从仓库里拿出来的,保养得还行,但没有之前那张那么好。
她做了两次深呼吸,然后一手拿起了两张弓。
酒精似乎在体内产生了一点作用,至少让她有点兴奋了。
她想在吕布这里当座上客吗?
不,她又不准备出仕,左右只是改善一顿伙食而已。
她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应该想起的事。
这一路上,老人,以及那些没有父母的孩子,都死光了。
其实寡妇也没那么多,她们大多数都将自己卖了。
但对于这些武人,这种事只是听听罢了,他们既不留心,也不为此伤感。
弓弦被慢慢拉开。
“怎的忘了给她指套!”一个武将突然惊呼了一声,“岂不伤手?”
其实没那么容易伤手,她的指腹处用布裹着铁片,正可隔开弓弦,但即使如此,也能感觉到那紧绷的力量。
秋分已近,五谷成熟。
院中秋虫切切喓喓,一片嘈杂。
她将那些不合时宜的奇怪伤感丢到脑后,专心致志,再加一份力。
铁片渐渐变得炙热,甚至带上了灼烧般的痛感!
一滴汗自她的额头滑落,经过鼻梁,挂在鼻尖上,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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