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杀人?”
“就是死士?”
张缗恍然大悟。
“贤弟可有家眷?”
“……啥?”她呆了一下,“我有没有,张兄难道不知道?”
“是啊,”张缗又拿起水壶,似乎有点牙疼地往杯子里倒了些水,“既无父母,又无家眷,谁敢用这般死士呢?”
“那也说不定,”她犹犹豫豫地想了想,“你看,张大哥你就跟我亲人一样啊。”
她确实是警觉而机敏的人,纵使两人面对面坐于席上交谈,这般不设防的前提下,她仍然能够直觉地躲开张缗那满满一口水。
“总之,”张缗做了一个结论,“愚兄虽有意举荐贤弟,但仍未知贵人心意,都亭侯究竟作何想,贤弟还须去了才知。”
那就去看看?她当然也不能守着这几千钱坐吃山空?
这座都亭侯府也是新建的,离她家也不远,千真万确是在并州人这一片儿混的。
只是到府上时,据说都亭侯进宫去了,令她在外面等了足足两个时辰,等得她腿都酸了,太阳也西下了,这位贵人才回来。
与长安大多数坐车的公卿不同,都亭侯一身金甲,骑马而归。
这人大概三十余岁,背对着太阳,也看不清脸,只觉得金甲绚烂,骑在那匹绛红骏马上时,如天神般不怒自威,令人一见便不觉心中生畏。
他瞥了一旁跪得标准的二人,下了马,将缰绳丢给了跑上来的仆役。
“什么人?”
“大人欲寻的那个料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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