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除此之外,还有一袋五铢钱,沉甸甸的约有万钱。
这些东西她都可以笑纳,但,马车里装的还不止这些。
换了一身新衣服,重新挽了发髻,但脸上仍然伤痕十分明显的女子也在马车里,怯生生地看着她。
……惊了。
街坊们围了过来,眉娘放下了手里的饭碗,一脸警惕地看了看车里的姑娘,又看了看捧着饭碗没回过神的咸鱼。
……压力更大了。
“这位娘子是怎么回事?”
在上司的压迫下,董相国的士兵竟也还能沟通几句人话。
“这位娘子原是被范夔抢来的,她说祖籍并非雒阳,而今无人投奔,听闻郎君英名,愿为郎君执帚,将军便将她送来了。”
送来了。
来了。
了。
女子下了马车,柔柔弱弱的欠身行了一礼。
“先等等……”咸鱼僵硬地,终于想起先放下饭碗,再说话了,“在下不过一市井匹夫,怎当得起这些奖赏?况且在下年纪尚幼,还不到娶……”
这位小娘子脸色煞白,目中含泪,后退一步,不自觉地紧紧揪着新换上的这身衣衫,“郎君莫不是嫌弃妾身?”
……莫说这位小娘子境况堪怜,称得上是个完美受害人,哪怕不是,同样作为女性的陆悬鱼仍然十分同情她。
这数千年来总是如此,女人似乎没有自我意志,治世时靠她们添丁进口给国家多生产些交税纳粮的工具人,乱世可以被当做犒劳军士,激励士气的玩物,要是缺军粮了呢,杀了做人肉军粮,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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